我們的人權

武陵高中學生 鍾季衡

  爆躁的鬧鐘鈴鈴響起,催促著還在被窩裡的我,趕快開始新的一天。「拜託,今天是星期天耶,幹嘛這麼早叫我起床?」被吵醒的我,心裡委屈地想著。從容應付鬧鐘後,我便去跟電視為伍,享受星期天的早晨。

  電視開啟後,畫面上正在放映的是一部港劇,描寫著在日本侵略下的中國。我便找個舒服的位置,擺個舒服的姿勢,舒服地享受我那難得的悠閒時光,隨著電視播放,時間慢慢地過去了,我那與鬧鐘匹敵的爆躁起床氣也漸漸地平息了,隨著心情平復,我的眼皮也越來越重,越來越沉,最後,我的眼前已一片漆黑了。

  「日本鬼子來啦!大家快躲起來阿!」那站崗的人忽然大叫了起來,大家隨即往各自家跑,跑得慢的,或者是跌倒的,只要被日本兵抓到,就別想要再回家裡了。不一會兒,街上人煙一空、鴉雀無聲,連小貓和小狗都不敢亂叫,深怕被抓到之後就被殺死了。不一會兒,巡邏的日本兵一批一批地來,在晚上,是不准平民百姓隨便出門的,因為當時處於緊張時刻,是寧可殺錯,也不放過。這時,有一戶人家家裡,有一個媽媽生病了,發了高燒,遲遲不退,而爸爸早就被調去打仗,一直都沒有回來,女兒和弟弟想了很久,終於決定要去大夫的家裡幫媽媽買藥,但是外面日本兵四處巡邏,有如天羅地網,想鑽漏洞似乎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而因為怕媽媽擔心進而遭拒絕,姐弟兩人決定偷偷地出去。

  姐姐輕輕地將耳朵放在門上,仔細地聽外面有沒有走路的聲音,確認沒有後, 才輕輕地將門打開,不願多發出任何一聲聲響,將他嬌小玲瓏的頭伸出門外左顧右盼後,趕忙地跑出去,然後輕輕地關上門,找個陰暗處先躲了起來。而弟弟則負責在家裡假裝姐弟倆在家。姐姐將頭伸出巷子外看,在他眼前只有微亮的路燈,便深深地吸了口氣後,踏著放輕的腳步,拚命地往大夫家跑。忽然,在到大夫家的前一個巷子時,忽然看到另一個巷子有影子慢慢地走出來,他趕忙向右手邊的雜物堆一跳,但是太遲了,他那震動被機警的日本兵察覺到了,那日本兵趕忙跑到雜物推前,抽出槍把前面的刀,準備好好地檢查一番。

  而這時在屋內,媽媽忽然咳得很厲害,弟弟馬上到床邊觀察病情,此時,媽媽感到有些奇怪,便問:「你姊姊呢?」「她在上廁所。」弟弟回道。「叫姐姐快一點,我有些事情交代她。」媽媽回道。「喔!」

  正當日本兵準備將刀子插到雜物堆中時,說時遲那時快,忽然有一隻全身烏黑的貓從裡面跳出來,嚇得日本兵倒在地上,起來整理好儀容後,便以為當時的震動是貓咪造成的,而從容離開了。日本兵走了之後,被嚇得滿面蒼白的姐姐從雜物推中走了出來,跟大夫買了藥後就往回家的路起程了。

  此時在屋內,媽媽早已覺得不太對勁了,便以很認真的態度問弟弟:「姐姐到底跑哪去了?」可能弟弟被嚇到了吧!便一五一十地全說了。當下,媽媽匆忙地跳下床,順手拿了外套就跑出去找人了。

  哪知道一出門,便看到姐姐背後追了5、6個日本兵,媽媽趕忙衝過去,將日本兵擋住,不讓他們抓到她,因為這樣,媽媽被日本兵抓到了,這些爆躁的日本兵,把上用槍把上的小刀狂刺媽媽,媽媽被刺得渾身是血,但還大叫著:「OO快走!」最後姐姐安全回到家了,不過媽媽卻再也沒有回來了。

  現在,我們當然都知道這是慘無人道的行為,但是在當時這種戰亂下,誰管他什麼儒家的倫理道德,在他們眼裡,眼前所見到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那種道德觀念對他們來說只是風涼話而已。但是相對於已經接受文明這麼久的我們,是否應該要表現得比他們來得更為理智才行,不單單只有戰爭而已,很多國家的天災、人禍,都是需要別的國家的援助的。在這方面,我們台灣就做得不錯。雖然我們因為中國大陸的惡意的百般阻撓,所以不是國際紅十字會的一員,但是我們並不因為這樣而對國際事務不聞不問,我們反倒是在第一時間伸出援手,愛心不落人後;雖然我們因為受到阻撓,不能以國家的身分簽下京都議定書,但我們也沒有對議定書的內容不聞不問,反倒還因為政府的大力宣揚,使之成為國人之間的通識;雖然我們在國際上不被認為是一個正式的國家,但當我們被問到是從哪個國家來的時,我們總會大聲地說:「我們來自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