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平教育到建構心靈和平的教育

地球兒童組織 會長 Nina Meyerh

和平教育

  教育(education)這個字,源自於educare,表示培養的意思。在早期工業時代,教育被當做一種讓孩子有事做的手段。那時的教育還不像現代的教育,並不被視為個人成功的手段,也不是被視為建設未來文化的方法,而僅僅是被視為對兒童的保育過程。過去歷史上只有在偉大而神密的學校裏,才會為了道德以及心靈的傳統來教育生命。今日,當我們進入科技時代,顯然教育機構已經被當成是從灌輸資訊中教與學的一種機制。現在這樣的科技時代,也可以被視為讓教育者免於只是傳遞資訊,並創造一個新的使個人不斷進化成長的激素。

  人類身為教養過程的參與者,有資訊策略的需求、具有被給予資訊的基礎、被激勵去找出更進一步資訊、發展個人潛力,以及在社會中能活出生命意義,有正向貢獻的成員。

  隨著時間改變,學校變成了孩童及青少年的主要社會機構。今日許多的父母都被迫幾乎整個白天都要外出。教師們是社會服務的提供者,也變成要為他們所教導的學生的價值體系發展而負部份的責任。教師們群體工作形成小型的社群和日常社會,在其中孩童與青少年彼此互動、學習自我、發展興趣,以及開始計畫他們的個人未來。

  最後,人們現在理解到與需要發展新的模式和新的課程,以反映在培養生活技能的群體中個人的人格成長。很多的模式被創造出來以反應我們關注並有效解決今日學校中孩童與青少年的道德發展問題。我們認知到,光是被灌輸資訊不能說就是已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和平,作為教育的一環,不僅僅是一個教育術語,也反映了今日我們對世界處境的理解。當考慮到我們在世界上的手足同胞時,我們會認知到彼此之間一直沒有處在健全的人際關係中。我們的世界並不平衡,也一直不公平。我們怎麼能夠無視於在這個星球上正在發生於全人類身上的事情呢。身為教育者的我們當談到和平時,我們是談論自身內在對外在環境的關係,並且衷心希望不會有戰爭。但是和平遠多於此。和平意味著社會正義、個人得以實現自我潛能的權利、自在地生活以及認清一個人對所有生命本有的關係。

  和平教育是一個成長中的運動的一部份,在進入講求人道的廿一世紀時,一個已經為諾貝爾獎得主們所要求的運動。這是一個時機與機會來評估世界的局勢並深思全世界孩子們的未來。他們意識到如果這個需求是新的且是全面的,這將開始衝擊全世界。和平教育變成希望世界變得更好的潛力的施展舞台。

  在公元2000年,聯合國宣告了世界兒童和平與非暴力十年。這是聯合國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要求,並且獲得了許多和平組織的支持。它也提供了教育者建設一個和平文化的方法。在這份文件中陳述了以下的價值觀:

尊重所有的生命:公平地尊重每一個人的生命與尊嚴;

拒絕暴力:積極實踐非暴力、拒絕任何形式的暴力:肉體的、性的、心理的、經濟的與社會的。特別是最容易被剝削與傷害的人,比如兒童與青少年。

和他人分享:用慷慨的精神分享我的時間與物質資源,以終結排斥、不公與政治和經濟上的壓迫;

傾聽與理解:保護言論與文化差異的自由、對話與傾聽 、總是先進行對話與傾聽 而不陷入狂熱、中傷與排斥他人;

維護這個地球:宣揚消費者負責任的行為、實踐尊重任何形式的生命並維護自然與地球的平衡;

重現團結:促進公眾的發展、女性的完全參與以及尊重民主原則,以共同開創新的形式的團結。

為了和平文化的和平教育

  為了和平而教育是一個相當新的現象。研讀和平的方式包括了學習非暴力的溝通,包容,接受將多元與愛當作是生活的法則。和平教育的課程可能可以從深思生命的意義,尋找與開發學習者與生俱來的潛能開始。也要認知到資訊的獲取與存在是因為個人能夠將資訊整合為知識。學習的成果變成是取決於對自我的了解。目前,特許的教育,道德的教育,與自尊的發展被視為是幫助個人去探索內心的潛能,去成為一個有價值的以及能和平共存的公民。

  我認為,我們每個人內心對生命的意義都有獨特的看法,當它開始被啟動時,所有外在的行為,都會順從個人這種真實而崇高的本質需求。當一個人會說,我是這樣的、我是那樣的、和我知道的,那麼這個人會開始道德的有意義的生活。個人的深度自覺是通往和平的道路,生命的內涵會驅使我們達到目標,太強調個人自我則讓我們迷失。假如我們能夠觸及個人內心的幽微處,就能夠和外在的生活經驗,整合而成為全部的生活經驗。一個正確認識內在自我的人,就有進步的能力,同時能夠客觀的面對周遭的世界,不因為片刻的激情而過度反應。

  生活倫理---人與人彼此要相愛,就像愛自己一樣,彼此分享、關心和重視人際間的互動連繫,過有尊嚴的生活,負責任也敏於世事,這些都是對於有意義的自我實現的生活的自然追求方法。能夠接受這些的兒童,就已經準備好去挖掘自心內在資源,掌握在群眾中脫穎而出的方式;了解個人小我和大我之間關係的兒童,也會更願意擁抱和平,所以,不同年齡層的和平教育與學習,會有助於實現社會更進一步的和平。

  和平可以被教成是觀念上的結構,和平也可以被強調是一種管理工具。和平一旦被檢視,它不只是文字,而是一種提供個人存在意識的本質狀態,和平讓每一個人去辨識自己的唯一特別的命運。要讓上述的事情發生,每一個人必須重視內在生活,並且和其內在生活建立和諧的關係。和平教育不應只是教導建構和平的歷史,而是能在所處環境中有維護真理、正義和自我保護的能力,以求創造和平。

  在一般主流的教室內要達成這樣的目標,有必要為其發展一套指導方針,來特別強調生活倫理是為了提供有意義的生活。如果一個人劃下生命年限,他將知道生存最重要的地方,是在生命的終點時感到曾經為個人所需以外的大善而努力服務過。兒童可以先臆測他們的未來,然後往回推測,他們就會瞭解擁有道德生活的重要性,以及為他人服務的重要;沒有什麼比知道自己的生命是有使命的這件事,更能讓自己實現個人抱負。

  有許多技巧能夠促進對於生活的了解,以及個人和整個世界之間的關係。一間教室就像是大宇宙中的小宇宙,如果我們能在其中影響造成一些成果,我們也就可能去影響整個世界。當民眾一道溝通時,就會有要求全民做決定的步驟產生,伴隋著水平授權,和達成共識而做成的決定;相對於統治權力的強求,水平的決議方式促進達成集體的協定和個人成長。同意指的是在協定的限制內,能夠達成一致;協議不只是同意而已,而是認同所有組成份子,這允許每一個人能夠參與每一個決定,並使每一個人能夠了解他們自己的心意,以及感受做為社會裏具有貢獻的一份子的重要性。

  關於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和彼此的認同,馬歇爾的非暴力溝通的模型強調,任一個人的提出的要求是基於個人的需要,而不是因為其它人的需求。在班級內,學生被鼓勵自我表達會學習到,經由其它人的激勵,情感和思想是發自於內心的。

  最重要的是逐漸變革的處理衝突的觀念架構。截至目前為止,衝突的化解意味著藉由妥協來解決和減緩衝突。另一方面,衝突轉變的方法認定任何衝突,絕大部份都可以被質變,然後為所有關心的問題,給予高尚的、良好的心靈上的答案。然後和平就成為一種持續進步和發展的人際關係品質。

  個人必須深入探索人類的本質核心,才能以正確的意圖處世,並且走中庸之道。教師是展現尋求變得更有智慧的模範。教師以正確的言論和無傷害性,為個體之間的開放對談提供許多可能。學生被授予這樣的學習和教授模範,通常也就因而會認識其內在本質。這過程不需要透過沉思即可得,雖然沉思是被視為一種尋找內在智慧的快速方法,透過書寫文字、圖畫、和選擇能夠自我反省,或是走出個人信念的偉人英雄做為典例,都可以達到同樣目的。教師是鼓舞人心的人,也在塑造他們所擁護的價值。鼓勵通常感到被社會剝奪公民權和在煩惱大海中迷惘的年青人,利用這樣的教育平台,激勵自我了解,和傾聽內在聲音的態度,在大多數的時間,可以讓年青人成為在未來能夠回應內心的聲音的和平製造者。

  和平教育應該不只是學習如何解決衝突。解決衝突往往產生新的被抑制的衝突,使得我們不能互相信任、彼此體貼對方的心意、和經驗他人的正確性。斡旋和平就像是為了屈服、或讓步、或放棄的緣故而折衷人心;斡旋和平應該做得更多。我們在個人層面上所能做到的,也可以應用在群眾階層。和平教育必須是教導發現自我,和在傾聽別人的時候,自己也被聆聽。

  我們有必要承認青年是未來所繫,而未來的樣貌端賴我們現在所給予塑造的價值觀。價值和倫理不能用勉強給予的方式,而是用啟發和給予意義的方法;一種聲音、一顆心和一樣的人性。

為了和平文化的和平教育的限制

  和平教育象徵著人類學習仲裁和調解的潛能, 而且恃強凌弱理論不再存在並增長。和平教育的目的是在於製造和平及成為和平,並非在於真正的理解到我們全部都互相依存和在實際上以一個自我共存的科學尖端想法。和平教育,以操作在被給予的系統中而言,實際上是作為生活技能的另一工具。這個被給予的系統就是學校。這種教育是關於個人生存和生活技能,而不在於群體。這仍然只是關於自我。

  如果我們將建立一種和平文化,那麼我們必須著墨的,不僅是在個人上,以學科方式或教導道德上的實踐,更必須「停止」目前的系統中所講求的以競爭方式來驅動,以及個人的權力的勝出。和平的文化不僅是生活的倫理學,而是更深的理解到,我們有這難以置信的機會,去獲得教育性的和內在的對宇宙全部的深層生活的領悟。

  如果我們開始了解到,這和平的文化所斷言的,可能潛在的深度,只有在這個時候,我們將開始逐步形成一種進化的物種,一種具備群體合而為一的生活技能的物種。

  我們不能只滿足於學習在小宇宙中的教育實踐,應該更進一步的,省思我們全體的生活。我們必須站起來並且負起發展這種和平的文化的責任。

為了和平文化的和平建構的靈性

  為了超越心靈的教育以外,進一步進入的生命本質的幽微處,和萬物的核心深處, 我們也必須認知到,教育架構出現的下一步,將是認知到我們需要更多的永續性。我們知道環境問題是最重要的,我們知道人口不斷增加,我們知道戰爭及悲傷的存在,我們能研究這些問題,並且提出建議,但是其實沒有真正處理核心問題。對這核心問題的理解,才能導引出這種概念,那就是心靈才是最真實且唯一真正的生存教育工具。

  就像是剝掉洋蔥的層層外皮,才能達到核心,一個宇宙真理的核心,那就是我們是同一個物種,以及我們與生命的真實關係。我們的意識層次讓我們的行為符合宇宙的真理或世界的道德觀,不再只純粹為了個人的貪婪和需求。內部和平,外部和平,是同一種和平,許多的部分都彼此相連;這些零碎的部份的創造出的一個整體會大於原來零碎部份的總和。教育必須開始著墨於,並開始理解心靈,因為它不再是一個宗教形式,而是在地球建造一種全球一體的團結力場。

  靈性被許多方式界定,然而本質上的說法都一樣。作為在阿羅莎舉行的2006年世界精神論壇的成員之一,我們發展下列定義:靈性是一個意識覺醒的動態過程,和一條不斷演進的道路,帶我們更深入的接觸我們整體的自我,其他人,多樣的生態,地球,更寬廣的宇宙,和萬物永恆的起源。同樣的一根線把萬物織進一條超出邊境的毯子,涵蓋了世界的意義,對生命的愛,對萬物都被相互連接的理解,且我們無時無刻都是現實世界的共同創造者。

  當我們心的最深處理解到了靈性,靈性是萬物的根本,是全球的意識覺醒。瞭解到了這種意識覺醒,會讓我們感受到我們與全人類、動物、自然、經濟以及宇宙的關連,相互作用,與一致性;而導致道德的、全方位的、以及負責任的思想,並且做出超越個人、國家、道德、或是宗教的行為。

  此外,我們需要了解這種意識覺醒是用來創造我們的未來,這是靈性的作用。這是年青人的角色,並且決定我們將來的永續性。靈性的作用就是建構和平。建構和平不是創造和平,而是建造生命永續的新模式。

  真實的安定是知的能力、做的能力、以及遵循心靈準則的行動能力。這種準則是由內心感受而行為於外。這個準則是愛。愛能解救我們所有人。互相依賴、和諧、與正義能為每個人的內心以及全球創造出環境的安定。

  年輕人是冒險家。年輕人是夢想者。年輕人有精力去創造以及破壞。他們目前的需求只是要我們反省我們自己的缺失。允許年輕人去探索生命的內在,共同生命體的觀點去檢視世界,孩童和年輕人將能夠改變到今天為止,一直由我們堅持的歷史的後續發展。他們能夠將過去拋開。他們會是文化的建築者。讓他們去創造和平的文化。學校和教育機構必須緩慢地調適、認識到,人的心靈的本性對於我們的星球的未來,是絕對必需的。如果不是年輕人,將無法在正常的社會架構框架外,形成連結網路。

世界青年心靈運動

  為了要表彰與促進這個運動,一群年輕已經人發起了世界青年心靈會議。這是一個在正常的教育體制之外的指導機制,能使年輕人在心靈上連結成為一個網路。第一次的會議是在瑞士的阿羅莎舉行,共25位從事人道計畫的年輕心靈運動家被邀請來探索意識的協同運作。那個課程被設計為一種能夠超越個人意識而進入集體意識的過程。選擇這些年輕人並不是只是基於他們所從事的計畫,也是基於他們的文化差異、性別、年齡、和宗教等的考量。很清楚的,這個課程不再只是著眼於多重信仰而已,而是著墨於以全像攝影的形式創造人類的融合。也就是說,雖然目前許多的推動心靈運動的組織都強調多種的宗教,輪流與分享祝禱與冥想並不被視為是心靈的生活體驗。這個課程的目的是去達到個人的以及團體共同的心靈體驗,像是進入一個活生生的一致的體驗,儘管他們的宗教與文化都不相同。

  美國的原住民的崇拜儀式,似乎可以被用來創造一個有創意的場所,不用許多的宗教的與不熟悉的字眼,去創造一個造物者的觀念。這就是說,因為這些原住民的祈禱中,用簡單的儀式尊敬大地之母與上天之父,以及萬物,並且能鼓舞有的參予者聚集在一起。

  我們大家都要習慣於這個觀念並且要了解,所有的道路,就是說所有的宗教,都引領著回家的路。原住民的道路就是有關於地球上的生命,家就在這裡,而不是在天上。我們儘可能的檢視許多宗教的目的,並且結合這些內心的目的來找出結合為一的必要步驟,來當作是一個現存的共通人性的例子。如果我們可以經由舞蹈、聖歌、祈禱、和冥想,來體驗與明瞭我們的意識的聯結,我們經由這樣的結合才能夠開始去檢視我們的不同處。

  這是一個考驗。經由火的考驗。用來揭開目的的更深的本質的簡單的心靈真理。當我們體驗這種結合為一時,我們就能夠開始裝扮成不同的面貌。這是一種與一般冥想與轉化衝突方法反向的程序。在一般的和平促進過程,人們被教導如何去何而為一,去發現基本的需求,去發掘共通點,以及找到對他人的尊重。

  但這個方法是不一樣的。它是由反方向來進行。團體的意識是沒有不同的。要到達目的地的方法就是以目的地為起點。就像是到一個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認知到我們的相異處,而進入一個,根據我們所使用的名詞,存在或非存在的狀態。所以我們這些教育促進者必須要提出、找到、並且定義一個程序,以能夠將這些來自經驗的知識奉獻給群體。

  從這個全然的理解,我們開始去將自己裝扮為各種各樣不同的面貌;我們可以是男人,可以是女人。我們可以是回教徒,猶太教徒,蘇非教徒,巴海大同教徒,基督教徒,等等。我們可以是美國人,埃及人,土耳其人,瑞士人,或加納人,等等。我們可以是律師,印地安酋長,麵包師,街道清潔夫,等等。我們裝扮城各色人等;我們重視金錢,價值觀,權力,以及所有一切在我們的文化經驗中在無意識中所加諸的觀念。

  如果我們能開始將這個舞蹈,看作是妝扮我們的外在來定義我們的不同處,那麼我們就能夠樂在其中,並且說看著我啊。我就像是一隻孔雀,走在生命的街頭。當年輕人能夠感覺到與了解到這個,他們就能夠開始脫離爭取個人形象的問題,並且將自己當作是一個單元來體驗自我。這個自我不再需要藉由自我特色來發展出能夠貢獻整體了解的潛能。

  從對這點的了解,我們必須繼續保有這個架構,已使我們能夠被以整體的觀點來檢視所有的問題。愛因斯坦告訴我們,唯一找到解決之道的方法是由更高的觀點來看問題。當一個問題出現時,除了選擇立場與傾聽雙方外,更重要的是由高處觀察與傾聽雙方的利害關係,終究能夠看到綜合觀點的解決之道。這個存在於更高的意識層次的空間就是真正協同運作的地方。

  這些年輕人,一旦有了這種體驗,就能感受到在一個非依戀狀態的彼此相愛。這就是他人完全接納本我發生的地方。這是潛能的微光。另一方面來說,也有時候,他們退回到他們情緒性的自我,一個需要藉由"我"來這個字眼來確認的自我。身為教育者,我發現我需要找出更多的方法來使他們能繼續找到方法來體驗他們的靈性的本我。

  這個團體正在形成區域性的重點以及在日本、尼泊爾、和迦納都有課程。此外,這個運動也有一個網站,網站叫做"好智慧",來為以靈性行動主義建構和平者提供指引。

  學習內心的和平是一回事,學習創造外部的和平又是另一回事,更深奧的是能夠真正知道我們都是一體的。最終,這種思想會漸漸滲透到我們的教育體系中。年輕人聽到了一個呼喚,他們不太確定那是什麼,那就像是一種回想。身為以體驗來學習的方式的創造者,我知道他們感到想要知道,也想要思考比一般能得到的更深層的東西。他們的心中藏有一個了悟,當他們發現了這個了悟,聽到了那個呼喚,他們會變成全然的投入想要真正改變的可能,因而新的改變系統的模式就會成真。

  心靈的和平建立是一種個人修煉的新科學,也同時是以一種宜時型態再現的的古老印度教的基本真理。如果我們要找到和平,我們本身就要和平;如果我們感到和平,那麼我們必須練習和平,並且努力向內求,以能夠了解到和平是如何能夠外顯。我們不能認為談講和平建構就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內在。我們必須學習到我們不能再去責難別人的外在生活表現。更不能相信個人需求和欲望是達到和平的轉化過程。人必須要珍惜我們的生活體驗,將其當作是尋找真正為人的內在生活的意義的教育過程。如果我們被賦予意識,這必然是為我們的存在而來的工具。我們不能再相信我們是我們命運的主宰這種過度簡化的觀點,同時,我們必須時時刻刻創造我們的生命。我們必須去體驗並學習如何做一個活著的心靈,並且重視他。我們身為一個物種要將這種體驗導向為建立和平文化的行動。

結論

  現在正是傾聽世界的請求的時候,並且認知到有一個運動正在進行中。不論這個運動是否存在教育體系中,或者是獨立存在非正式的運動,我們都應該慎重考量。這就像是民權運動一樣;他是一個召喚,他也將會到來。他們僅僅要求一個連結的機制,好讓他們他們的聲音是那許多陰影中的一個。

  靈性不再是一個疏遠的字彙。靈性不再代表宗教。它是一個獨立的能夠接觸到年輕人的心的字彙。這是一個帶來超越現況的希望與機會的字。年輕人知道,而且他們不像我們這麼抗拒它。他們有意願經由心靈之門去走入和平的紀元。

  花了許多年去解決與面對年輕人的問題與他們的個人未來,我看到了進入這個運動的門口。身為一個教育者,我從學習與分享自尊發展開始,然後轉移到個人活化的技巧。這是我早期認知到的,要將年輕人當作是建立一個美好未來的評判標準。我的這種成長讓我知道全球教育去促進

  現在就是心靈的和平建立的時刻了,這是了悟的終極狀態,明白我們是誰,我們要到哪裏,以及我們如何生活在這個需要和平、尊重、體諒、公義、和生存的地球生命共同體。

  身為教育者,我們從一個十字路出發並且有機會去記得我們職業上的責任,這個責任是藉由守住通往現代化的大門,讓人們聽到內心的聲音,去建立一個更好的社會。

  真正的平安定是了悟的能力,是做的能力,以及依循心靈的法則而行動的能力。這個法則是由內觀而得來並且以行動來實現的。這個 法則就是愛。愛能拯救我們所有的人。互相依賴、合諧、以及公義能夠為每個人心中以及全世界創造安定。

  世上的年輕人正連結成為一個網路,他們需要個人生存的意義以及地球的生存。年輕人已經佔有地球上人口的百分之25。我們是帶來建立新文化潛能的教育者。讓這個世界更美好-建立一個和平的文化。

  提倡和平是一種榮耀也是一種恩典。